做和不做
29.5.2025
在传统、信仰与迷信之间,寻得真自由:
聆听黄敬胜牧师讲道心得
29.5.25怀安堂晚祷会黄敬胜牧师关于“做与不做”的分享,如同醍醐灌顶,让我对华人文化中根深蒂固的传统、信仰与迷信有了更深层的理解与反思。牧师的讲道不仅深入浅出地剖析了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更挑战我们作为基督徒,如何在错综复杂的习俗中,活出真理与自由。
一、厘清文化、信仰与迷信的界限
牧师开宗明义地指出一个核心观念:**传统文化中必然包含迷信的元素,但迷信绝不等于传统文化本身。**这意味着我们不能简单地将迷信与宗教或整个传统文化划等号,而是需要带着分辨的眼光去审视。
他生动地阐述了文化中的**“雅文化”与“俗文化”。雅文化代表着少数知识分子和上层阶级的精致与品味,如同文人雅士品茶的悠然;而俗文化则更贴近民间,源于劳动群众的生活经验,比如乡下热闹的流水席。这两种文化形态在历史进程中不断演变融合,如乡下人也开始在酒楼摆喜酒,这本身就是文化交融的体现。无论雅俗,文化都是人类在社会历史进程中创造的物质与精神财富的总和,而信仰**,则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它能够建立并塑造一个文化传统。
然而,牧师强调了信仰与迷信的根本对立。真正的信仰是建立在对万事万物唯一性真理的坚信和对神的尊崇之上,是指导我们生命方向的选择。而迷信,则是对未知事物的盲目相信,往往缺乏理性依据,仅仅是“没有原因照着做,不知来源跟着做”。牧师提到过年扫地、包红包等习俗,以及诗巫本地关于“养尸地”的说法,这些都揭示了迷信行为如何通过经验体悟和口耳相传,甚至被一些“师傅”利用,从而根植于我们的思想中。这些例子让我深刻体会到,当理智缺席时,我们很容易被似是而非的说法所蒙蔽。
二、基督教信仰与本土文化融合的挑战
牧师引用了唐朝景教(大秦景教)传入中国的例子,让我印象尤其深刻。景教碑文大量借用《诗经》、《春秋》、《四书五经》乃至诸子百家和佛道两家的词句,展现了早期传教士如何努力学习汉文化,试图用中国固有的文字和概念来传递信仰。这种本土化的尝试固然是为了让福音更容易被接受,但也警示我们:极度的本土化可能导致信仰变质。
明末清初天主教关于祭祖的争议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时,有传教士认为祭祖是对祖先的纪念而非将其视为神明,因而允许;但也有人认为这与信仰相悖。这引发了信仰能否适应本地风俗的深刻讨论,并引发了两个极端的态度:极度本土化(完全以中国文化诠释信仰,可能导致变质)与完全不本土化(完全不以中国文化诠释信仰,可能导致信仰难以扎根)。这迫使我们思考:在多元文化背景下,哪些传统是对祖先的纪念,哪些又逾越了信仰的界限?这种反思,对于身处诗巫这片文化沃土的我们,尤为重要。
三、走出恐惧:活在真理与自由中
那么,我们该如何区分传统、禁忌和迷信呢?牧师清晰地定义了它们:
* 传统是“你做我做大家做,昔做今做必需做”的习俗。
* 禁忌是“不可做的就不做,应该做的尽力做”的规条。圣经中的十诫就是最典型的禁忌,它源于上帝的爱,旨在保护生命,是上帝本质的表达,也是爱心的实际表现。
* 迷信则是那种“没有原因照着做,不知来源跟着做”的盲目行为。
《歌罗西书》2:20-22的经文,如同一道光照亮了我的内心:“你们若是与基督同死,脱离了世上的小学,为什么仍像在世俗中活着,服从那不可拿、不可尝、不可摸等类的规条呢?这都是照人所吩咐、所教导的。说到这一切正用的时候就都败坏了。”牧师藉此指出,如果基督徒仍在世俗规条的捆绑下,就表明我们尚未真正与主同死。我们之所以无法跳脱习俗禁忌,往往是因为活在恐惧中——这种恐惧并非来自神,而是来自他人的言语和世俗的规定。许多人害怕不遵循传统会带来灾祸,但牧师提醒我们,那些未曾“拜祖先”的人,生活也一样安好。
这让我不禁反思自己,是否也曾像牧师所说的“在赌场里压大也压小”,既想遵循基督信仰,又害怕触犯某些世俗规条?这种**“赌徒心态”**反映出我们可能无意识地将习俗、禁忌或迷信看得比基督信仰拥有更大的能力或影响力。
黄牧师的分享,是一次深刻的属灵挑战。它呼吁我们,作为主的儿女,必须脱离人所谓的“不可拿、不可尝、不可摸”的规条,勇敢地活在真理和自由中。这需要我们运用上帝所赐的聪明智慧,去慎思明辨,查明哪些是真的,哪些是错的,哪些是出于恐惧而非真理。
结语与祷告
在祷告中,我向神祈求,愿他赦免我们因恐惧而盲从的行为,赐予我们刚强壮胆的心。愿神开我们的眼睛和心灵,让我们真正听从他的话语,紧紧抓住他的应许,除去心中的恐惧,完全降服在他的真理之下。
这次讲道让我明白,华人传统在于意义的应用,而不在于方法的依循。真正的自由,是分辨迷信的枷锁,拥抱合乎真理的信仰,并活出上帝所喜悦的样式。
愿主继续借着祂的仆人,带领我们行在真理的光中。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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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25 怀安堂晚祷会~做和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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